甚至让人想要更甚一步的破坏。
想看见那惯常将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脊背也始终挺得笔直的青年,露出更多也更脆弱的表情。
这样隐秘的欲.望,仅仅是在脑海里略微一想,就要逼得他近乎疯狂。
险些连面上的平静都要维持不住。
“抱歉,裴总,”应许不敢与裴云洲对视,只得状似歉意地低下了头,“昨晚怕您出事,没能做完工作。您放心,我今天一定会完成的。”
“……我有那么可怕吗?”裴云洲轻声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应助,别这样,我只是例行问一句而已。”
应许却将头埋得更低。
他才不是因为没有按时完成工作抱歉,不过,是怕裴云洲看出端倪罢了。
裴云洲抿了抿唇。
他自知不是一个很好的上司,在工作上,他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若非没有强硬的手腕和态度,他绝不可能在这么轻的年纪里,力挽狂澜地扶正这座将倾的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