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就好了,净给我添麻烦!”
应许亲眼见过裴云洲浇那盆花的样子。
眉目昳丽的青年唇边含笑,在阳光下温柔地抚摸终于舒展开来的叶片,一点一点地把水浇在土壤里,直到每一寸泥土,都均匀地沾上了水汽。
一贯清冷的裴云洲甚至难得地主动和他说了许多话,说这是鸢尾花,说这花的花语是爱意,说这是他最喜欢的花。
以至于应许将这种话记了下来,并且打算,在几个月后裴云洲的生日上,送他一束鸢尾。
他不敢向光表明心迹。
但花可以。
可是,这盆花怎么会摔碎呢?
那已经是他身为一个助理,没有资格窥探的禁区。
他不敢再想。
“应助?”见应许走了会儿神,裴云洲眉心微蹙。
应许迅速回过神来,对于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自然是没有完成的。
九点多赶到医院以后,他几乎被裴云洲的状态吓坏了,那样柔弱,那样破碎,那样病态——他怎么可能还静得下心去完成工作?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裴云洲。
虽然裴云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身为助理的他没少陪着裴云洲上医院,但昨晚那样也是第一次见。
明明、明明是很狼狈很虚弱的模样,他却也觉隐隐有一丝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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