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过是将时家放在你的眼皮底下,想起来了,就折磨一番,无聊了,就又折磨一番,当年你娶我,不也是为了方便折磨吗?”
傅斯年看着时漫,明明想要哭,却强忍着不流泪的样子,令他心头莫名的烦躁。
他心情复杂,以前怎么没觉得她哭起来这么令人厌烦?
傅斯年看着时漫,轻声赞叹:“你能认得清自己最好!”
他意料之中的回答让时漫的心死得更彻底。
她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泪水却还是滚出来。
好久,她又一次看向傅斯年,只是这一次,她语气平静了不少:“为了余光煦,所以你为难我不让我工作,所以你可以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晕倒而不管不顾,所以你可以无视我的两年付出,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加深了力量。
而她的心,也随着每一句话的落下而死得更加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