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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手中更用力,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射出来的:“我问你是不是?”
他厉声吼她,面孔狰狞可怖,脸上怒意翻腾,双眼像染了血一样通红。
这样的他,和记忆中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男人简直天差地别。
时漫愣神了一瞬,随即是悲凉的笑,她眨了下眼睛,眼泪滚出来,她伸手扳下傅斯年的手,动了动被他攥麻的下颌。
她毫不畏惧,就那么看着傅斯年,她觉得无比讽刺:“仁慈?害得我爸爸入院,让我独守空房两年,让我做了你傅家的两年免费保姆,这就是你口中的仁慈?”
时漫笑得颤颤巍巍,几乎就要站不稳身体:“是,你确实仁慈,仁慈得恨不得我们全家人都去死!”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瞪着傅斯年,眼里有无尽的恨。
记忆中,时漫一直很听话,是一个很让人省心的人,可现在她变了,变得一点儿也不听话了。
被他攥过的下颌,通红一片,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很扎眼。
傅斯年将她抵到墙壁上,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他难得的收敛了怒意,声音很淡:“时漫,因为你,我已经够给时家脸面了,我没让整个时家的人都滚出柏城,你就应该跪在我面前多谢我高抬贵手了,像你这样分不清是非的人,我还真是少见!”
他说完,将她的下巴一把又给甩开,满眼的嫌弃。
时漫微微颤抖,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偌久,她好笑道:“你才不是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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