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这些场合的,亏得君悦厉害,在家像个小姑娘,总说些长不大的话,在外头倒很招人喜欢。”她自说着,想着君悦在那热闹中自得自如的样子,摇着头笑了笑,“做晚辈的,还真是要天真烂漫点才招老人家喜欢。”
时修听这感慨,以为她是在那些夫人太太跟前受了什么委屈,登时脸色微变,“谁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她反不明白,“谁会对我说什么难听的话?好些人不过是头回见。”
时修只怕在外头人家打听她是谁,顾儿说得瞻前顾后模棱两可,反惹人议论。便道:“我看咱们成婚前你就不要跟娘出门应酬了,你又不喜欢那些场合。”
红药端了两碗热茶来,睇他一眼,“唷,你知道成婚的事了?昨日太太还在这里嘱咐,叫我们不许声张,等年后再说,你又是听谁说的?”
一问他他就想起生气来,“这种事竟然还瞒着准新郎官!要不是大哥今早问我我还在那里日夜焦心!你们是不是有意想叫我这个年不能安心过?”
西屏也不情愿此事在年下张扬,免得来走动的客人,打听来打听去的也多。她没所谓道:“谁要瞒你?只是这时候要过年了,为节下的事情还忙不赢,何必弄得人尽皆知?”
时修看她那神情既不羞臊,也不郑重,好像在说什么寻常小事,不由得歪声丧气,“是啊是啊,这又不是多不得了的事。”
谁知西屏随口接去,“本来就不是多不得了的事。”
红药一看时修脸色有些不好,忙夹了些炭往卧房里,把里面的熏笼点上,出来请他二人进去,“里头暖和些,你们进去说话吧。”
卧房小些不钻风,况且那榻底下是空心的,有围板挡住,里头也搁着个炭盆,烧着堆残余的炭,热气朝上一熏,榻上铺设着褥垫,未几时便熏得暖暖和和的。
西屏看天有些黑下来了,时修的茶也吃完了,便开口赶他,“你早点回去睡觉吧。”
“你这就困了?”
“这么早哪会困。”不困也不好久留他,何况前日他还给姚淳撞见过,要是那晚上她没关院门,后果不堪设想,姚淳是个看重礼义廉耻的人。
不过一看时修满脸失落,她便在炕桌上支颐着脸朝他挤挤眼睛,“婚事你爹都答应了,我们还有往后呢,不急在这时,你父母越是肯体谅,咱们就越是该敬重他们,太轻薄了惹出闲话,你我不在意,可他们面上不好看。”
时修听她的意思是为大家着想,自己也就一下想通了她的平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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