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出于愧疚,自从筹办生日宴会以来,她爸爸就好说话得不行。她利用起他的愧疚毫不心慈手软,连说话时那几分坚强中夹杂着柔弱的劲儿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秒,很快答道:“我半小时后到,你去正门等我。”
回到家后,她又说头疼好多了,想和他做爱。
“我生理期已经结束了,做一做发发汗,说不定头疼会好得更快。”
她平时常有类似的歪理,谢斯礼虽然很无奈,但被她赖赖唧唧磨久了,也就随她去了。
刚好保姆正在睡觉,因此看到她进卧室时没有将门关实,他心里略觉不妥,却终究没说什么。
“不疼了。”
回忆结束,嘉鱼面不改色地接上他的话,捧过水杯抿了一口,嘴角挂起无懈可击的笑。
他用指节触了触她的睫毛,顺手替她别起耳畔一缕垂落的发丝,不放心地交代:“晚点要是还不舒服就跟我说,我叫医生来一趟。”
“知道啦。”她抱住他的腰,一脸单纯无辜地撒着娇,“爸爸,你对我真好。”
真好两个字,故意咬出了一种甜腻诱人的腔调。
他眼里飞快掠过一抹浅淡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消弭无踪。
各怀鬼胎地扮演着父慈女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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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熠跟小陈说自己有东西落在学校,要赶紧回学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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