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leo,你还好吗?”谢淮舟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在离他三个台阶时,谢淮舟愣住了。
郁长泽在哭。
不是上次求婚时撒娇又委屈的嚎啕大哭,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心疼他,哄哄他。
郁长泽此时的眼泪,无声无息,掉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谢淮舟却前所未有的心疼。
“leo。”谢淮舟试探性地向他伸出手。
郁长泽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谢淮舟感受到颈间连绵的湿意,心里也跟着发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腺体疼不疼?信息素大面积释放会不会脱力?”谢淮舟接连问了郁长泽好几个问题,他都没回答,眼泪也没止过。
谢淮舟担心易感期会给他的腺体造成负担,踮起脚尖看了眼他的后颈,腺体没红肿,除了体温较高,心跳和呼吸频率略高于平常,但考虑到易感期属于正常现象。
谢淮舟高悬的心刚刚放下,却猛地惊醒。
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郁长泽的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