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夹缝里,睡得红扑扑的。
别墅干净、整洁却分外冷清,装修保留着样板风格,家具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没拆封。
好在冰箱里有食物,管理别墅的阿姨似乎知道主人不会做饭,储备的大多是水果、酸奶等即食食品,速冻层则是手工包的馄饨、饺子之类的包点。
谢淮舟捡了一格馄饨出来,冷水下锅,水开后扔了点紫菜、虾皮提鲜。
闷煮两分钟后,谢淮舟盛出来,正要端去客厅,别墅内忽然响起尖锐拉长的警铃声,接着一股浓郁甘烈的alpha信息素充盈满室。
郁长泽进入易感期了。
谢淮舟顾不上其他,立刻冲向二楼。
没上几层台阶,郁长泽忽然出现在楼梯口,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日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射在白墙上,像一只扭曲变形的怪物,汹涌的信息素像一堵看不见的墙压向谢淮舟。
谢淮舟手臂上竖起寒毛,浑身肌肉绷紧,那是人类对危险生物的本能警戒。
过往几次的经历告诉他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前提下,陪alpha过易感期,他很可能会被弄死。快感过度就成了痛苦,无法标记意味着后颈被反复撕咬、破开,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而天生比omega短窄的生殖腔容不下成结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时会挤压胃部,阵阵作呕。
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找一间坚固的房间躲进去反锁上门,然后给alpha安全中心打电话,至少在手里有强效抑制剂的情况下才能接近他。
可是谢淮舟放弃了脑海中预演的所有方案,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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