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逃。
时之序转过身去,低声说:“快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你可能得麻烦得更多。”
江燧静静地感受着欲望的消退。“知道了。”他笑了一下,又扯着伤口疼,表情有点奇怪,
时之序转身离开时,他突然想起那些混混在雨夜里留下的叫嚣声,脑中不断回荡她的身影,想起她砸啤酒瓶时溅起的碎片,似乎划伤了她的小腿。
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提醒她,她的腿伤。后悔今天没带手机出门,后悔自己是这样。还后悔很多。
雨仍然下个不停,像是要将一切浑浊的东西洗净。他靠在墙边,沉默片刻,才慢慢转身,往老街主道打车去医院。
多年之后,他常常想起那个雨夜,想起她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挥动啤酒瓶的模样——冷静、决绝,仿佛她早已预见到那一刻。
而他预见不到的,不只是自己的无处可逃。
——
时之序:我救你,你谢我,天经地义。对着我硬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