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她自然不愿如她们期盼。她思索片刻,佯作羞赧一笑:“姐夫是很想插到深处的,他流了好多汗,还憋的一直喘,我又哭又挣,坚持不给他入。”
\n
见纪绰的脸色愈黑,她笑盈盈地:“因为我知道姐姐一般都要旁听我和姐夫的房事,像圆房这样的大事,没有经过姐姐同意,我怎么敢让姐夫完全插进来呢,肯定要姐姐在场,我才会和姐夫放肆。”
\n
纪绰见纪栩像刚私会完情郎的闺中娘子,浑身上下如鲜花一般绽着娇艳欲滴的气息,而自己似枯萎的花苞,此生无缘被心仪的雨露润泽。
\n
她问得含蓄,纪栩答得直白赤裸,仿佛唯恐众人不知她代替姐姐承受了姐夫的宠爱,她扫过外间垂首敛目、躬身曲膝的婢女们,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被纪栩掴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n
偏纪栩的手肘,是她帮忙抬起来的。
\n
温妪似乎察觉了她的羞愤和难堪,朝外摆了摆手,叫众人下去了。
\n
纪栩以邀功似的口吻表述她的乖巧懂事,而她从中隐约听出了几缕报复和挑衅的意味,年幼的蚂蚱不知秋寒霜冻、死期终临,她允许它有恃无恐地跳一跳。
\n
纪绰木然地笑着,从喉间挤出一句:“你也不必如此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