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蹦跶能蹦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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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复心绪,切入主旨:“栩栩,今晚你和郎君在藏书阁有没有说了或做了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我怕他要过来,问起什么,我和他难对得上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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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看向温妪,故作恍然道:“今晚的事我该说的都跟温姆说过了,她还因为坚持诘问差点被姐夫发现我和姐姐替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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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绰面上飞快地闪过一抹阴翳,又粲然笑道:“这事我听温姆打发回来的下人说了,她也是关心则乱,怕我们两个没经过事的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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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我听说郎君折回来时你是素颜对他,他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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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猜想,以纪绰虚伪矫饰的性子,断没有在宴衡面前卸过妆的时候,连她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庶妹,在纪绰豆蔻之后再没见过她的真容,那一层红白的胭脂水粉,仿佛溶入了她脸上的皮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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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意地道:“姐姐和姐夫从未圆过房,想来姐夫也没有见过姐姐的素颜,我与姐姐长得本就有五分相似,姐夫也没有见过及笄后的我,应当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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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绰闻言,纤长的指甲不由掐入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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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分明是十分随意的口吻,她却觉得她仿佛是知道了她是天残,字里行间都带着讥嘲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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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这倒也是。”继续问道,“郎君今晚怎会箭在弦上,忍而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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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思量,纪绰这是琢磨宴衡今晚怎么没破她的贞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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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妪原先见她腿心红肿、穴吐白精,也以为她被宴衡插了身子,在斋中左瞄右瞅寻找女子落红痕迹,直到她慢悠悠地道,只是被姐夫捅穴,并没入到肉膜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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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也是她方便受孕的日子,她们自是希望她和宴衡越快圆房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出了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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