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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严重了。”
纪绰颊上飞了两抹红云,俨然是温存次日面对郎君体贴不胜娇羞的新妇。
宴衡侧头与纪绰又低声说着什么,纪绰面上红意更浓,直把椅子往旁挪动……
纪栩看着这对宛若伉俪情深的璧人,容貌登对,才华登对,家世也勉强登对……令人见之无不称颂,可她心里,却像有一把匕首在深处慢慢地剜。
前世,她是至死都没能见光的替身,今生,仍如角落里的老鼠一样,仰视着敌人志得意满的风光。
但她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只能龟缩在这间阴暗的耳房里,等待一朝翻身的时机。
纪栩的身子缓缓地瘫跪了下去,忽然,她听到宴衡问纪绰:“你昨夜除了月事外,可还有哪里受伤?”
纪绰闻言,寻思纪栩和宴衡昨晚在帐帏里是不是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不动声色地道:“郎君何出此言?”
宴衡瞧纪绰眸中疾速闪过的一抹恍惚和拘谨,自他进门起,她恢复到从前完美偶人似的模样,仿佛又时刻严阵以待生怕自身出何纰漏。
他感到有些索然,但忆起昨夜她娇丽俏皮的风致,耐着性子道:“今日下人替我净衣,发现衣襟和腰带上都有血迹。”
纪绰听完心中羞骇,她知道纪栩昨晚来了癸水,却没想到她如此冒失,竟将秽血染到了宴衡衣上。
她佯作窘迫地道:“昨夜帐昏,若有失礼之处,请郎君担待。”
宴衡见她垂首低眉,乌长的睫毛在雪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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