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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妪定睛纪栩的双腿之间。
她白色的亵裤裆部,晕着一片殷红的血渍,许是被女子春液淋浇,那血色向四周氤氲开来,浸染了湿润的绸布。
若不是纪栩说来了葵水,单看这般,小娘子说是被姐夫破了身子流的处子之血她也信的。
毕竟一个已过及冠之年、正值龙精虎猛,一个刚满及笄年岁、犹如花苞初绽,两两相逢,堪比涛覆轻舟、雪摧嫩芽。
纪栩见温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裙下,迟疑地道:“温姆,我还要脱下亵裤吗?”说着佯作羞赧地垂头攥手。
温妪似乎见她一副乖巧羞涩般的模样,也无意深究:“小娘子穿好衣裳便出来吧。”
纪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可没有那么幸运,圆房之夜来葵水,前世她和宴衡同房半月后就怀上了身孕。
所谓巧合,不过是她为推迟圆房略施的小计罢了。
纪栩看向左手心,白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其间皮肉外翻、血水隐渗,她舒展紧握都会传来一股阵痛。
这是她之前在厢房沐浴后,自己用衩尖划的,然后把血迹抹在亵裤裆部,造成突来癸水的假象,蒙骗了宴衡和温妪。
纪绰是正妻,她笃定宴衡即便再心急,也不会“浴血奋战”,一则他教养使然,二则得顾及夫妻情面。
至于温妪,她在她眼中一向柔顺听话,她断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弄虚作假的事情来糊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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