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不知是如何瘫到宴衡离开的。
她原想勾他,报复纪绰,日后也利他为她所用,可当他还手,她如饮醇酒,飘飘然,神思不属。
纪绰这边果然羞恼,她还没有沐浴整理,纪绰便把她叫到跟前质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月事,郎君来之前不还无碍?”
话里话外,净是她故意拖延圆房的意味。
纪栩掐着左手心的伤痕,佯作苦恼地道:“许是面对姐夫太过紧张,以致癸水提前。”
纪绰语气饱含深意:“我早让郎中算过,这几日正是你的受孕之期,月事怎会提前半月而至?”
不待她张口,纪绰兀自命令温妪:“替我检查一下小娘子的身子,若是有何差错,父亲母亲那边该怪我照顾不周了。”
纪绰言语客气,可态度分明是怀疑她撒诈捣虚,拖延圆房。
纪栩无意辩解,跟着温妪去了耳房。
她褪下外裤,撩起裙子,倚靠在小榻上,张开双腿朝向温妪。
温妪瞧着纪栩羞怯地请她验身。
刚历情事的女郎,鬓发凌乱潮湿,双颊红潮未褪,胸前的奶尖如樱桃似的凸在衣上,一条纤白的腿上足腕和膝弯都印着绯红的男子指痕,举止间散发着郎君身上清淡的沉木香气和精水的麝香味道。
这种种,很难使人不联想到,方才的床帏之间,这位姨妹和姐夫颠鸾倒凤得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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