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那样的事,万一主帅来的晚了呢。”
当时阿竹是非常怕的。
阿竹的话说完后,许久无声,春风拂动,和着暖阳,桃漾轻轻抬眸,以手遮挡日光,看着远处群山:“求人总会受制于人,倒不如利用他来得快。”
阿竹闻言似懂非懂,只说了句:“那也是主帅愿意被你利用。”
桃漾和阿竹在这里待到了午时,之后她再未见过阿竹,听闻她得了空渊的好处,拿了银子离开了妓营。
桃漾回到营帐用过午膳就上榻去睡了会儿,待她醒过来,帐内多了几只大小不一的箱笼,她隐隐闻到了些熟悉的味道,沈婆子见她醒过来,上前笑声道:“这些都是姑娘的物件,刚被人送过来。”
桃漾下榻打开箱笼瞧了几眼,都是她这几年在北朝用过的东西,有上元节时陈月漪给她做的花灯,也有阿婆知她怕冷给她缝制的腰贴,还有陆夫人和外祖母送她的衣服首饰。
桃漾俯身拿起一只她自己做的药囊,低声问沈婆子:“她们都还好么?”沈婆子抬了抬眉,依旧是笑声回:“老奴怎会知道呢,她们好不好,姑娘得去问公子。”
沈婆子是个聪明人,也知桃漾心思玲珑,口中的话点到为止。
默上片刻,桃漾再低声道:“也是,她们好不好,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语气淡漠,丝毫不带情绪,说的沈婆子脸上的笑瞬时凝住。
桃漾再上了榻躺下,直到天幕暗下时,她起身用了碗粥,再要上榻时,身后营帐被人推开,一阵凉风拂来的同时还带着阵阵的血腥气。
桃漾回过身来,见谢怀砚神色平和的走进,身上的玄甲却沾满血迹,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上也还在滴着血,他身量高大,上前一步站在桃漾面前,声线低哑开口:“帮我卸甲。”
桃漾对上他点墨般的眸子,低声道:“不会。”
“不会可以学。”谢怀砚抬起她的手按在他胸膛前的玄甲冷片之上,嗓音不容置疑。
他带动着桃漾的手解去他身上的大氅,再去卸身上的玄甲,桃漾的手被他身上的血迹沾染,她微微凝眉,将手从谢怀砚手中抽出,低声道:“不用你教。”
身上玄甲卸去,净室内沈婆子也已准备好了热水沐浴,谢怀砚再握住桃漾的手往净室去:“侍奉我沐浴。”
他褪下身上中衣,踏进水汽缭绕的浴桶,见桃漾站在浴桶前,就只站在那里,他抬起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剑伤给桃漾瞧:“伤口入水,易生溃烂,”他眉心微抬,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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