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颤,谢怀砚俯身,磨的她身。软如。水,整个人软塌塌的趴在他肩上。
身上氅衣一铺在地,夜色昏暗中,两道身影再交。叠——直至月影西斜。
桃漾被谢怀砚裹着大氅抱回营帐净室,沐浴一番后她躺在枕上就侧身去睡,谢怀砚熄了烛火将她揽在怀中,睡颜恬静,眉目清丽,一场欢。好相融,温香软玉入怀,他心里的气焰总归消散些。
他看着桃漾,俯身埋在她如墨发间,嗅着她身上的清甜气息,嗓音低哑而温润:“桃漾,别再跟我犟了,成么?你乖一些,我还像从前一样待你——”
他的话落下,床帐内静谧,沉默无声。
翌日,桃漾身上疲倦,一直待在营帐内没出门,晚间的时候,青翠与她说有女子一直在这处营帐附近走动,神色忧虑,桃漾闻言朝着帐外看了眼,当时谢怀砚在,她就没有出去。
这日一早,桃漾出了营帐,寻了另一处敞阔的空地,在草地上躺着晒日光,不多时,阿竹满脸笑意的朝她跑过来,在她身侧坐下:“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在咱们之前常去的那棵梧桐树下等你,一直等不到。”
桃漾闻言坐起身,侧首看向阿竹,莞尔道:“日后都不去那里了。”阿竹轻轻‘哦’了声,没问她是为何,只欢喜道:“昨夜陈方没来,之前他都是夜夜来寻欢的,自那日后,来营妓的人比之前都收敛多了!”
桃漾对她颔首:“昨日你在营帐外待了那么久,是还在担心这事么?”阿竹对她摇头:“不是,我是担心你,那夜,主帅神色骇人,我怕你出事。”
阿竹没想到,桃漾竟是主帅帐中的人。
不等桃漾回她,她便又笑笑道:“不过现在我不担心了,昨日我在帐外徘徊时,主帅身边的人让我走,他见我神色担忧,就与我说主帅不会怪你的。”
阿竹迟疑了下,见桃漾神色清淡,没有言语,再轻声道:“他还跟我说,主帅违抗族规要娶你为妻,可你却下毒害他,还在他受家法那日,逃走了——”
阿竹的声音很低,观着桃漾的神色试探的说着,见桃漾闻言神色不变,似是在听陌生人的事,她问:“桃漾,这是真的么?”
桃漾垂眸,淡淡回她:“或许是吧。”
阿竹没有说完,空渊送她回妓营的路上还说了许多,说主帅找了她整整两载有余,她却在北朝嫁给了别的男人——
阿竹抿了抿唇:“主帅待你这般好,那夜你为何不直接去找他,让他处置了陈方,他定会答应,你却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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