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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漾怔了会儿神后,再躺进被褥里,阖上了眼眸。
沈婆子见她依旧不理,只好把山鸡汤端出去再给温着。
第二日夜里,桃漾已经睡下,谢怀砚再来了她这里。
早已是食髓知味,他褪去衣衫上榻,侧首瞧了桃漾一会儿,见她已是醒了,只是不愿理会他,他眉心微抬,宽大手掌探进她寝衣内。
不消片刻,桃漾就睁开眼来看他,去挪开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刚一碰到他的手腕时,就被他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带动着她的手一起,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谢怀砚!”
桃漾动弹不得,谢怀砚俯身在她耳垂轻吻,似有若无的舔。舐,嗓音低哑:“这么快就有如泉涌,看来,萧子亭是个没用的东西。”
桃漾挣开被他握着的手,给了他一耳光。
谢怀砚翻身将她按在枕上,神色不悦:“跟我这么犟,你又能得了什么好!”
一连几日,帐内夜夜糜。乱不堪,床榻吱呀,吟。声不止。
这日,谢怀砚命人把桃漾住的营帐拆去,将桃漾带到了他的营帐中。
之前桃漾可以日日夜夜的待在帐内不出去,如今待在谢怀砚这里,白日里他有时处理公务,有时与军中将士一同商议作战之事,他的营帐敞阔奢华,她虽在里间,却也不堪其扰。
这日一早,她就披上狐裘出了营帐,已是三月末,早些日子落下的雪也都已融化,天气逐渐暖下来,营帐附近有矮山、林木,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啼。
走上一会儿,桃漾把身上狐裘扯下递给身后跟着的沈婆子:“我随便走走,别跟着我。”她的语气说的冷,沈婆子一时为难,思忖后,只远远的跟着。
桃漾走去一片敞阔的空地,地面上的野花
野草都已长出,她垂眸有些怔神的看着,不多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桃漾回过神来看过去。
一身着粉紫色衣裙的姑娘朝她这边走过来,神色好奇的看着她,问桃漾:“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
桃漾不知她是何意,也没有想到军营里竟还有别的女子。
这姑娘神色温和,带着浅浅笑意,看桃漾不语,再道:“你是新来的军妓么?”
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女子,除了军妓还能是什么呢?桃漾闻言心间一紧,明白过来,对她莞尔道:“算是罢。”
这女子名阿竹,性情很是温和,和桃漾在一块草地上坐着晒太阳,见桃漾似乎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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