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也白被烧。
陶九九没有与他们起冲突,只说家里大人不在,出摊去了,自己做不了主,家里也没有钱。
这些人推开她,在屋子里翻东翻西没找到钱。只看到一个疼得昏睡过去的老人,叫了几声见他真的醒不来,便骂了几句走了,跟陶九九说,等大人回来了,叫往村里去找他们说话。不然明天就把这屋子烧了。
这些人个个瘦弱,目光蒙昧迟钝且有些凶悍,可这种眼神的人比目光机警的人,反而更需要小心应付。
因为这样的人,什么也不懂得怕,哪怕只是轻微地得罪他们,触动了哪里脆弱的神经,他们可不管得失轻重。
虽然有国法,但官衙对城外的管束不高。默认宗族治理,但这种方式,多包庇同姓的自己人,所以极大可能受罪也白受。
等这些人走了。
陶九九连忙去查看祖父的情况。
一进去便发现,因那些人在张老头身上翻动过,被祖父随带藏着的自己的照身贴掉在了床铺上。
简直是大喜过望,连忙捡起来,贴身藏好后跑去取了伞,便要逃走。
到了门边回头,便从大开的木门中看见,张老头痛得神志不清倒在那里呼吸急促,是不大好的样子。
陶九九连忙跑去,把记忆中他常吃的药拿来。塞进他紧咬的齿缝里。
张老头短暂地恢复了一会儿,虽然满头大汗,但还是宽慰她:“常会这样。并不碍事。一会儿自然就好。”
陶九九又把灶里的饭菜端来,喂他吃了一些。
他双手不受控制,把她手里的筷子打掉了好几次,脸上的肌肉也抖动不止。
这是以前张九九都没有见过的情况。
大概是她在离家后,祖父的病情起了变化。
陶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