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后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清晨从宿醉里清醒,想到自己好像做过一个梦,梦里你让我来看看你,所以我决定就这么懦弱地活着。”
生命是破碎的纸,于裂缝处不断粘连缝补的,或因爱,或因理性。
“我不敢狼狈落魄地来,所以忙了半年,学习了落下两年的课程,顺便考了个研,又去探望了陈老师。”
许敬宇把补考成绩单掏出来给我看,身边的鬼朋友个个儿好信儿,也凑过来瞧。
我被左右夹击,仍不死心地将眼睛往成绩单上贴。
都是九十分往上。
许敬宇有点东西,自豪和宽慰感油然而生。
我继续问:“考研呢?”
许敬宇说:“虽然考研成绩还没出,但差不多。”
他不会说大话,差不多就是相当有信心,一般不会出错。
“陈老师现在也挺好的,我会替你照顾她,你放心。”
许敬宇轻轻地说。
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因为一年没见,我瞧他哪儿哪儿都新鲜,哪儿哪儿都好看,现在眼珠子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了,还恨不得更近一些。
我感觉他貌似比之前高了些,身板也更直了。
我问他:“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几点睡觉啊?还喝酒吗?你室友都读研不?是保你们学校还是考啊?”
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半天,我兴致高涨,女流氓似地摸摸他的手,戳戳他的脸,虽然没感觉,但新鲜。
我突然想起来,有次许敬宇在写作业,我在一旁刷视频,刷到腹肌男,痴笑着一边狂点小心心一边艾特曲思月。
许敬宇被我的笑声吸引,转过头问我干吗呢。
我朝他吹了一个口哨,模仿小混混轻浮地说:“给我摸摸腹肌。”
许敬宇瞳孔地震,我咬紧了他目光不放,直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腹部收紧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