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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屏幕自动熄灭,也没等来对面的回复,蔺逸似乎早已预见了结果,没什么表情的收起手机,一抬头,看见贵宾室的领班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不好了,白板被人打了。”领班在巨大的声浪中抻着脖子喊,“说是偷了人家的东西,你快去看看吧。”
蔺逸跟了白九后被分来这家酒吧看场子,酒吧白九占股,蔺逸除了处理纠纷,平日也能做半个酒吧的主,他到岗一个月,得了白九两次赏烟,好比主人在盆里扔了两根骨头,临了还摸着头赞了句“好狗”。
蔺逸在哪,白板自然随着。白板今年十八,偷龄已逾十年,从五六岁到十五六,他要么在偷,要么琢磨怎么去偷,直到跟了蔺逸,才算戒了小偷的营生,从一条斜路走上了另一条斜路。
听到白板生事,蔺逸微微蹙眉,他摘了耳塞问:“他现在在哪里?”
“被拽进包房了,对方来头大,我进去赔罪人家根本不睬我。”
绕过领班,蔺逸踏入舞池,他在不断扭动的腰肢中穿行,边走边问:“对方什么来头?”
“周家,周家三房的几个子弟。”
蔺逸脚下一顿,扭头问:“谁?”
“盛凯外贸的那个周家,周家三房。”
舞池里多疯癫,有人闭着眼摇头晃脑撞在了蔺逸的肩上,这本是常有的事,屁大个地方挤百来号人,难免挨挨蹭蹭、磕磕绊绊,可领班却看到那个平日非到一定程度鲜少动粗的蔺逸,用手扣住了不断“抽搐”的脑袋,面无表情地狠狠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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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安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没看蜷缩在角落里的白板。
他为身边人点烟续酒,唱歌时曲不成腔,句句走偏,引得一屋子人哧哧地笑。
白板啐了一声,低骂:“以前怎么不见你唱歌跑调,就他妈是当狗的命,换张皮也得捧着盆子讨饭吃。”
高大的保镖一脚踏在白板的脸上:“你在这嘟嘟囔囔的骂谁呢?”
白板立着眼,没吭声。鞋底子重重碾下来,终于听到了断断续续地哀嚎声。
周若安在倒酒,褐色的酒汤在哀嚎声中稳稳地浇在冰球上,他将杯子向前一推,笑着说:“大哥,你尝尝我调的酒。”
伸向杯子的手因为包房的门被推开微微停顿了片刻,负责贵宾室接待的领班去而复返,他躬着身子陪笑:“各位老板,这位是我们酒吧安保部的负责人,他来给几位老板赔个不是。”
包房中或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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