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一道轻声出了门。
客厅里,周书闻将沙发下的灯带打开了,潘文生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瞥周书闻一眼:
“我不是已经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吗,吐血是完全可能发生的,怎么还丧成这个样子。”
“是啊,我怎么会这样呢……”周书闻搓了把脸,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潘文生无声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连夜把我找过来是想做什么?”
“我没办法了,”周书闻很轻地说:“但我想你一直研究这个,说不定……说不定……”
潘文生轻笑,连名带姓地:“周书闻。”
周书闻抬起头,他身上穿着随手从衣柜里薅出的白t,沙发下灯带的光映地他侧脸格外英俊,眼中却饱含深刻浓重的不安。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学医的,”潘文生说:“那你应该知道,地球上的一切药物都没有用。”
周书闻没有说话,下颌一点一点绷出凌厉的弧度。
“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治疗他,或者缓解他的痛苦;当然了,也没有毒药可以杀死他。”
潘文生面无表情盯着周书闻的眼睛:“哪怕你现在给他喂下足以杀死一百个人□□,他也不会死。就像喝下一杯水一样,他的现状不会有任何改变。”
当然了。
周书闻当然知道。
从很早以前,大约是周书闻发现消炎药无法治疗秋恬肿胀溃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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