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们说的不对。”他用很轻的声音说,“周时也,你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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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周时也头一回听到别人这样评价自己,忍不住笑了一声,“我?”
“嗯。”林喻之语气肯定,“你不让别人看到你的温柔,这就是你的温柔。”
看不到的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周时也的脸上挂上了明显的嘲讽之色:“你们学哲学的,讲话都是这样云里雾里的吗?”
林喻之闻言却认真了起来。
他仰起脸,抬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痕,看着周时也一板一眼地说:“那天,我在烧烤店喝醉了,浪费了那么多酒,还害你打扫厕所,但你没有对我发脾气。”
周时也问:“你醉成那样,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林喻之又说:“今晚,你明知道我在装醉,不仅没有戳穿,还背我回来。”
周时也说:“只背了一半路。”
林喻之安静了几秒。
他朝周时也凑近一点,眼中忽地闪过一抹狡黠。
“刚才,最后的时候……”他悄声问,“你是不是听我喊痛,所以自己打了出来?”
周时也的呼吸倏地顿住。
他条件反射地想往后躲,但林喻之像一条行动敏捷的蛇,抬起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腿。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无处可藏。林喻之知道,周时也硬了。
“这难道不叫温柔?”他看着周时也问。
周时也的喉结重重一滚。他闭了闭眼,语气严肃道:“我看你的腿是不痛了。”
“痛。”林喻之诚实地说。
但他有些享受周时也因他而身体失控的感觉,用脚背蹭了蹭周时也的小腿。
“还来吗?”他不知死活地问。
“还想给隔壁听活春宫?”周时也无动于衷。
林喻之瘪瘪嘴,松开了紧扒在周时也身上的手脚。周时也立刻翻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还屈起一条腿,让腿间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