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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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通俗地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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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血……”许识敛后怕又后悔地询问，说话一顿一顿地，“和我的血，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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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困难地进行着吞咽的动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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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血契。”小耳低头看着他的伤口，“只要签了血契，魔鬼就不能背叛人类，反过来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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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在笑吗？他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永远不会背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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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识敛没有再动，只是看着他，费力地消化着这糟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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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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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去碰他的伤口，他粗鲁地抬手挡住。沉默着，直到小耳又做了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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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许识敛闭上了眼睛。他觉得一切已是不能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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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口在发光。准确地说，是在缓缓地愈合。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许识敛没有看到，也没力气为此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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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说：“你看，这就是魔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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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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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识敛将他拎起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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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的名字，就给我快乐幸福？你随时都会死啊，到底能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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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露出头晕的表情：“不要这么凶，我也没有经验，这是我第一次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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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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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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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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