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伯夫人的嫁妆自然要随我去夫家。不如让我在这府里不明不白的死了,伯夫人的嫁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
沈易安大怒:“谁稀罕你母亲那点嫁妆?我们沈家也是累世勋贵,家资巨万,岂会将她那点嫁妆看在眼里!”
当初伯夫人关云英去世的时候也念叨着那点嫁妆,还逼着沈易安立了字据。沈易安心里一直有把无名火,觉得被羞辱了,他福昌伯府差钱吗?凭什么觉得他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
这会儿再被长子提起,更加气愤。
李洵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我被人推进湖里,险些淹死?”他嘴角含着三分讥笑:“看来你确实是一点也不在意你长子的死活呢。”
沈易安:“………………”
对上李洵嘲弄的表情,沈易安忽然就哑了火。
他犹豫了片刻,才问:“你说有人推了你,你可亲眼看见了?”他是断不想承认自己家里会出这样的事的,但李洵偏揪着这话不放,也只得问上一句。
李洵还真的看见了。
那会儿他还在伯府上空飘着,神识有些混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飘到这里来,好像有什么引力吸着他过来的。
他在空中往下看,就看见两个丫鬟,一个放风,一个推人,福昌伯府的大公子就掉进水里了。然后他就感觉到那股吸力变大,扯着他往湖里去。再睁开眼,他自己变成了福昌伯府的大公子。
好晦气啊。
李洵将那两个丫鬟的形容说了:“两个都梳着这种发型,”他示意了一下盏儿的头发,“一个长脸,细眉细眼的,下巴上有一颗红色的痣。一个脸又方又圆,个子不高,走路有些外八,头上戴了两朵粉色的绢花。”
他不认得这二人,这四日也没再见过她们,但他描述得如此清晰,盏儿这些府里的老人自是听出了是谁:细眉细眼下巴上有颗红痣的,是沈松院子里的管事丫鬟杨梅。而那个脸又方又圆的,像极了甘霖院的盘儿!
柳玉拂的脸色也变了。这件事她确实是安排给杨梅和盘儿去做,却没想到这二人如此不小心,竟被大公子给看见了。但她没有说话,并不分辨,只在沈易安身后小声啜泣了一下。
沈易安自是见过沈松身边的大丫鬟的,这会儿听长子这么说,更加确认他是故意诬陷弟弟——然而李洵却抢在他之前开口了:“你肯定不信,反正我的死活你根本不关心嘛。你肯定认为我是故意诬陷你的好大儿,十分恶毒,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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