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學生活

。手臂没有碰到，但只要他往右移半寸，就会碰到。那种距离不是错，只是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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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也在试类似的架构。」她说，「只是我抓不太准分歧点的变异范围。你会用哪个方法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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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平板，把其中一组视觉模拟图调出来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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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时，发丝轻擦过他肩侧。他没有动，却能感觉到温度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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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参数你抓得很好欸，」她侧头看着他，语气带着一种轻柔的惊讶，像是发现什么，又像是故意让语调掉下来，「我原本以为你不太在意这种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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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没回答。那一秒她的眼神并不在图表上，而是直接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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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安静了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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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轻声说：「你是不是……其实蛮会观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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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有点曖昧，像是真的在问，也像是故意说得让人想多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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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话，只是慢慢将平板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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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没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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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可以被接续的片刻。如果他说一句话，或者哪怕只是留下来几秒，气氛可能就会往某个方向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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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站起来，平稳地拉好背包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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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东西要改，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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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没有起伏，也没有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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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追问。只是目送他离开，眼神仍停留在那张已关掉的萤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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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主灯早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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