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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牵起文鸢。
她胖了一些,如今他手握满她前臂,正好多半匝。
“你觉得呢。”
“其他的不清楚,”文鸢垂头,“无子,这是妄言。千秋很好,陛下也说他是可用之材。”
她一说什么,就会露怯,这点情致,许多年不曾改变。然而柔媚之下,其心无迹可寻,息再知道,所以追求——他天生就是上下求索的人——至于身不由己。他对她,似乎已经,是男子对女子的,如肖不阿对孟皇后,沙丘人对眼前人的……息再一下子皱眉。
他松开她:“是你的子女,我会立为储君。”
文鸢张口结舌:“我,我,我的病怎么好了呢,既然好了,去看望千秋吧,毕竟是世母。”
她逃去天数台。天数台正有一场比试,历时很长。是息再同意了千秋的请求,让紫骏和汲怿教他:“谁教得好,千秋来选。”
让五岁的小孩决定千石官,似有不妥。
然而反对者一看千秋的脸,想起旧日高座上的人头,吓得夜里噩梦,第二天改为支持者:“赤子最公平,怎么不妥?”这件事进行得倒很顺利。
两位师父各有所长。汲怿攻文,是息再亲自试举的对策第一,修辞缥缈,十种文体信手拈来,人说简直是贺相的翻版;紫骏则如自荐,擅长数术,小到心算捐闷(游戏)、列禁忌式,大到周天历度,太乙九宫,正与千年相合。
这次授者是紫骏,在为千秋画量天尺,恰逢文鸢上台。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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