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朝会者,最长不过叁十六,最少者则是汲怿,正岁十九。他们大多没历经旧朝,从挂印开始,心中就是亮堂堂的;每议事,一排红脸,嘴巴不停,争强好胜。让息再疲倦,不过未尝不满意。
朝后,某散骑赶上:“陛下,关于那句隐语,臣有言,如今内外朝兼备,而中宫空缺,若有一位女君……”
“哼,”息再沙哑地笑,“等你有了人选。”散骑以为被采纳,高兴地去了。
文鸢喝枇杷水,没喝两口就被息再拿去喝。她咳咳地起身续,息再却拉住她的手。
他吻她,昏昏沉沉。她往后躲:“陛下,你我都在病中。”
怎么不叫息大人,一人问。
他气息重,已经解开腰带。
“那是失言,”文鸢被他吻颈,不得不仰头,“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寝室放帐。身躯在其中翻滚。日昳时,息再要见外国来使,就在文鸢这里过一个中午。太阳正照,两人躯体交缠,休息一会儿,一人撩开另一人的长发,为她涂良姜散寒;午饭撤案,又在大殿上做,呻吟回响。
那天夜里,在苑的一次开始,息再几天都在文鸢处,与她在幽室、在几案、野合在林间,因此连生病也一起。两人少话,只是以肌肤并唇舌的融合来交流。
息郎息郎……息再正穿衣,闻言看文鸢。
文鸢捂嘴。
“从哪听来的。”
“省中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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