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此他只能在上面,不能下来。”
“那岂不是会很辛苦?”崔兰因下意识道。
“这是自然,凡事都有代价。”
崔老夫人又言归正传,安慰她道:
“萧临一向循规守矩,对你也定能做到敬爱,万不要听旁人的闲话,不要怕他,你不欠他什么。”
崔兰因道:“嗯,我不怕他,我还要拿下他!”她一捏小拳头,把崔老夫人都逗笑了。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孙女。不过,你打算怎么拿下他?”
老夫人一下问到点子上。
崔兰因虽然长于市井,对男子的接触也最多是拉拉小手的关系,哪有什么妙招对付萧大公子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
崔兰因答不出个所以。
崔老夫人靠在引枕上,意味深长道:“祖母再点你一句,你对人再好,都不如对人有用。”③
有用?
祖母这一句点拨也跟没有点拨一样。
她能对萧临有什么用?
萧家什么没有,若是他都没有的,还能指望她有?
崔兰因坐上回萧府的犊车,还在想祖母的话。
陈媪在她耳边嘀咕道:“大娘子说,郎君眼下正在长公子手下做事,长公子把他们折腾得不轻,郎君眼下的乌青足有眼大了!”
不仅如此,崔大郎君的夫人也拉着陈媪抱怨,言里言外都是长公子压根是把大郎君当牲口用,她都快一个月没有和郎君清醒地打过照面了,与守活寡无异。
“这样严重?”
话虽如此说,崔兰因灵机一动又笑道:“既然兄长和夫君在一起忙事,还如此辛苦,那我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
崔兰因笑得别有用心,陈媪肝胆直颤,她警惕提醒道:“娘子,萧家有门禁时间,可不能耽搁回府啊!”
“萧临他天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