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阴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啊……老公……"她仰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胸口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深……"
季砚川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性器狠狠撞进去,直抵宫口。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纠缠着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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