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头......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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