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我赞同他的做法。”
姜既月听到这话,心中的火星隐隐有点燃的迹象。
陆绥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简直冥顽不灵。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得,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我想您应该调查过我的家庭背景了吧。”姜既月也喝一口茶,压一压怒火。
他默不作声,规律敲击桌板的手指停顿了片刻。
“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现在正躺在苏合市第三人民医院。”姜既月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带什么情绪,仿佛那是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众所周知,三院是精神病院。
他的表情明显有几分不悦:“你威胁我?”
姜既月没有立马反驳,淡定的喝了口茶,说道:“不是威胁,是事实。”
“他生病了,很久之前就病了。他妄图控制所有人,无法忍受任何人在他的世界里说三道四。执念在心里待久了,便成了病。”她去看望过,那个才年过半百的男人头发已经花白。
她再心狠也不愿父亲沦落至此。瘦削地只剩下一具干瘪的骨架,同不锈钢吊扇般在宽大的病号服底下晃。
他时而恶狠狠地保持清醒,时而乐呵呵地糊里糊涂。
清醒时便会大喊:“春雪,你快点回家,我一个人撑不住。”
在那个时候,她忍住眼泪有些释怀,最起码,他心里有过母亲的存在。
姜既月的话足够直接真实,一针见血。她希望陆绥得到父亲的支持,因为那些是她不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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