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现在戒得这么彻底?”
付佑南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阿因压着眉毛看他,付佑南笑了笑:“他现在没什么生活压力,自然而然就不会想再抽,我压力比较大,精神压力太大对身体更不好。”
“听小关说,你在做公益律师?听上去是有些吃力不讨好。”
“也不是为了讨好什么。”
“哦,那你是家里有这个条件。”阿因笑着补充:“不然就是你做了什么坏事,内心负罪感很重,需要行善积德平衡一下,老付说人的一生就是在万丈深渊上走平衡木,没走好,掉下去就死了。”
付佑南抽完了手上的烟,扔了烟头,说:“你从老付那里学了不少歪理。”
“那可不是,岛上又没有学校,我们在这里的,这个年纪的小孩,谁没在老付那里听过些歪门邪道,不过你看,我也没长歪嘛。”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付佑南看着阿因左手的戒指,问道。
阿因说:“你真是大忙人,喜帖都发给你了,你没来,你哥来了。”
“婚礼是不是在岛上办的?”
“对啊,海滩婚礼,浪漫吧?借的你们家的老房子吃的酒席。”
“他说了。”
“你们还住一起?”
“我工资少,他工资高,我蹭住。”
“他忙吗?”
“还好。”
阿因说:“私事比较忙吧。”
付佑南笑出来,阿因说:“总有人要继承你爸妈衣钵嘛。”他看着远处,又说:“小孩子都是有样学样。”
“他自由惯了。”付佑南说,“我有时候怀疑我们是不是亲兄弟。”
“他应该不会结婚的吧?”阿因说。
付佑南说:“不知道,他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你们不聊这些?哦,我知道,近乡情怯。”
“也没什么好聊的,老付,林林,就是这样……我们也就是这样长大的,爸爸不是爸爸,妈妈不是妈妈。”付佑南微微低下了头。
阿因说起:“你知道许阿姨的女儿一直住在精神病院吗?”
付佑南点了点头。阿因说:“现在能和你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前以为你会和许阿姨的女儿一个结局,你们好像,话很少,眼神孤僻,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你哥也很怕,晚上他会做噩梦,起来之后就睡不着了,他还拉着我偷偷摸摸溜去扬州看过她,她吃了很多药,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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