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回应:“在楼上,我陪你们一起上去吧。”他亲昵地和琳琅讲话,“小进刚才拿着他那黑寡妇出去玩儿了。”
裁缝“哎哟”了一声,摸摸胳膊,挠挠脸颊,上下打量琳琅,不无意外:“你们这孩子都有了啊,都能自己跑出去玩儿了?那可真看不出来。”
徐业顺口答音:“婚结得早。”
琳琅没吭声,徐业就引路:“这边走吧。”他说,“那什么,室内我们口罩还是戴起来吧,老人家上了年纪了,那都属于高危人群。”他瞅了眼琳琅,往外虚指了下,“刚才保安大哥来说了,让我们少浇点水,说这天气水一多,白菜容易烂根。”他过去拍了拍琳琅的胳膊,琳琅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还是不出声,一动不动。徐业嘿嘿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医用口罩戴起来。裁缝也摸出了个口罩戴上,左看右看,说:“院子里也种了好多花花草草啊,你们着房子收拾得真不错。”他甚至竖起了大拇指,“你说这开发商还是有点眼光的啊,这选址,这设计,白墙红瓦的,又不是那种特别这样特别模仿西式别墅的那种土豪堆砌风,看着就特别有感觉。”
徐业应承着:“是,是,开发商当时的蓝图规划得特别好,配套设施也都在建了,你这走过来一路也都看到了吧,那托儿所,那网球场,那温泉酒店都建好了啊,要不是那年股灾,资金链断,没开发下去,不然这一片弄起来,就算才五十年产权,现在随便一栋肯定都得这个数。”他竖起一根食指,裁缝啧着舌头摇晃脑袋:“一千万?说少了吧?”
两人议论着进了屋,琳琅找了个片树荫坐下,点了根烟,往里再一觑,大门敞开着,门框里头,徐业和裁缝正沿着一圈旋转向上的楼梯走着。
琳琅拾阶而上,盯着脚上的球鞋问高瞻,那你外婆在国内的家人呢。高瞻坐在轮椅上,轮椅被一条安装在楼道上的电动轨道往高处送去。琳琅落在了他后面。高瞻说,很早就不联系了,我确诊之后想了想,也不是办法,到了以后某个时刻,或许还是需要一些亲人在身边的,我就去找,还真的让我找到了,外婆的妈妈,也就是我的曾外祖母,好像是这么叫的吧,我也不清楚,她要生第二个小孩的时候难产过世了,外婆的爸爸后来又娶了个老婆,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四岁的时候得肺炎死了,两个女儿一个家庭现在还在徽平,另外一个家庭又分成两半,我的这两个姨外祖母,好像是什么称呼的吧……琳琅听得头昏脑胀,摇着头说,你可以直接讲重点吗,反正对我来说,妈妈的兄弟是uncle,爸爸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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