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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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那你睁着眼，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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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什么都没碰她，只是轻轻把嘴靠近她锁骨下一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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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晏身体忽然颤了一下，像是神经被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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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亲她，也没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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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靠近她标记过的“记忆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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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要推开他，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呼吸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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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烬没动，只轻声问：“你还觉得我在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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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为，只有实验室那群披着白大褂的疯子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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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乔晏。我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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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但我记得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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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他，喉咙轻轻动了一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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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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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忽然低下来，“不是标记，不是痕迹，不是实验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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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在最冷的时候，第一反应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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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天你打给顾漠，”他咬字缓了，“我想要——下次你第一个想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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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站起身，胸口轻轻起伏，像是被什么逼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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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烬没有再逼近，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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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在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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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反抗不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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