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不眠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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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像是你还以为自己活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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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晏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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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却一直装作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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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得不只是你是谁。”他忽然看过来，“我知道你的神经系统是开放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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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被标记，但你有选择谁留下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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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一下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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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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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实验室外聘——编号J.?.β34。”他说出那串编号的时候，声音低得像咬着牙，“他们以为我只有野性，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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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记得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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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晏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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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烬盯着她：“你真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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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实验室删过我记录，我最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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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笑了笑，像是终于证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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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他说，“我不想再跟你开始一次‘初见’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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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心想难道我们初见了很多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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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下来，只有他皮肤上水珠滑落打在地板上的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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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烬忽然摘掉手套，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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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信我对你有影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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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那些未经允许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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