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24节

雨，大学士以此办了一次清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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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点头：“是那老迂腐能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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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欲贪不可得，便要生妄鬼，妄鬼蒙耳障目。”虞兰时念诵出其中一二句，“虽然说以史为诫，拿笔人只要把事情头尾客观记录就好，但是我写的时候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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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接口：“发现果然很难抛开私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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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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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笑着说：“这是自然，翰林院又不是佛寺，用不着遁空门。再说，你们的一二点私情改变不了什么史记。历史嘛，总是由胜利者裁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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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不由得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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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条条框框对你没用，都是过耳就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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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下意识道：“我有抄录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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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撩过他鬓边蔷薇的花瓣，今安说：“你要是真听进去这些东西，早就应该离我远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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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嘴唇开合，说不出辩驳的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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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后出城门行上半个时辰，一声吁马，地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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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边界的一片湖，像一滴蓝墨水落入湖中央，湖心深，湖边浅。远处白鹤离群而起，掠过湖面，振向云边。一艘四面落帘席的船舫泊在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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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片野湖。”今安拨开荒草往船舫走，边走边道，“王都城风潮好文雅，看不上这个地方。没人来，倒便宜了我，被我划入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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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桨搅动清波，船舫慢慢行到湖心处。船栏俯瞰，深邃无边际的一面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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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扶栏，乌发大袖被风扬起，“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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