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州也安全了,我明日就回去了。”
刚坐起身,晏仲蘅就听她这样说,那股啃噬的感觉似乎又开始了。
“耶律霄还未抓到……”
“他不是跟大人一伙的吗?而且大人也说了他无意伤我,他如今逃窜城内,也跑不到别的地方。”
晏仲蘅哑然,一时后悔自己方才的多嘴。
“那我明日也回京罢了,反正我受伤,干脆同圣上告假,这儿便留傅将军处理。”
宁臻和低下了头劝他:“算了吧,你说你干什么来回折腾,伤好了再回去也差不多啊。”
“这伤就是看着可怕,实际没伤着要害,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心头忍不住雀跃。
知道他又想歪了,宁臻和坦坦荡荡:“没仇没怨的,不关心才有问题吧。”
见她如此反应,晏仲蘅心头划过一丝失落,但他还是安慰自己,关心总比漠视好,哪怕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关心。
可晏仲蘅不满足与于这一份同所有人一样的态度,他急得差点扯了伤口:“昨日那些箭射过来时,我很庆幸不是你,生死之际最能看清心意,我……”
宁臻和仿佛察觉他想说什么,直接哎呀一声打断了他:“大夫现在应该解毒了,我去瞧瞧,说不定有能帮上的。”
说完转身就跑,生怕晚一步被迫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
晏仲蘅面上陡然浮起消沉落寞之色。
……
知州府
江月柳藏在回廊处的柱子后面,前院儿人来人往,巡逻值班的官兵也多了几倍,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
到现在她还未收到赫连瞻的回信,心里头忍不住涌起一阵阵的不安。
“什么人?”一声爆喝惊的她回过神儿来,瞧见奔来的身影脸色陡然一白,还未来得及跑,便有官兵冲了过来,瞧见是她脸色和缓了些。
“江姑娘,这儿不是您待的地方,您赶紧走吧。”
江月柳胡乱点了点头,离开前又小心翼翼问:“我……我就是想知道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