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抓到了没?”
鉴于她本就是受害者,表现的希冀些也无人会怀疑。
官兵果然点头:“放心,抓到了。”
江月柳如坠冰窟,满脑子都是怎么办,赫连瞻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明明是夏日,却感觉手脚冰凉,眼前阵阵发黑。
好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对,路引,还有路引,她得赶紧走。
江月柳竭力保持镇定,回了院子后让凝香赶紧收拾东西今
日就离开。
她招呼也没打,只留了封信,说什么自己希望赶快离开这个令她不想再回忆的地方,就匆匆混入商队中租了马车一路往南去了。
只是还未出城门,马车就被拦住了,从州用剑柄掀开车帘,挑眉:“江姑娘,急着往哪儿走啊。”
江月柳登上脸色惨白,宛如死灰一般。
如她所想,赫连瞻跟倒豆子似的把她供了出来,并且还唾骂了一夜。
宁臻和得知这个消息时却没有像旁人一样哗然,而是沉默了,惊蛰还在喋喋不休:“江氏不是一直喜欢晏大人吗?这回居然下这么狠的手,勾结外敌,谋害朝廷命官啊,这可是……九族的大罪。”
“喜欢瞬息万变,哪有那般长久。”
宁臻隐隐有些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或许在她看来那时突然的驱逐导致她恰好被赫连瞻所擒,以此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事。
她开始萌生了恨意。
惊蛰听完宁臻和的话嘴巴好一会儿没合上,嘀咕:“还……挺可怜的,那晏大人会治她的罪吗?虽说大人是想讨好夫人,可也间接的害了江氏。”
宁臻和很实在:“不知道,不想管,收拾东西吧,明日回京。”
翌日
晏仲蘅暂居知州府修养,失血过多导致他醒来时还有些头晕,本来他打算的是今日随宁臻和一起回京,这样顺理成章二人一辆马车,所以早上说什么也要爬起来。
从州得知挠了挠头:“宁夫人她已经走了啊。”
晏仲蘅一怔:“为何无人通知,她何时走的?”
这走的未免太过利索。
“您睡得沉,宁夫人没来打扰您,我们便也不敢阻拦,大人,那您还走吗?”从州摸不准他的意思。
晏仲蘅眉眼沉沉,淡淡嗯了一声:“趁着没走远说不准还能追上。”
从州从心底生出一股怜悯,自家主子跟个牛皮糖一样,死缠烂打,人家压根瞧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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