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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莱利收不住刺耳的话,“这是我妈!她会无底线、无下限包容我,和你不一样。”
她宁愿让雨淋着,清醒点。
陈礼安猛然拽住她的手臂,“包容?你说的这几种关系,哪里用得着我包容你。”
“是啊。我们也没什么值得再聊的了。”
“急着让我腾地方。”
“怎么,你说周恒?我亲爸是要我和他结婚,但用不着你腾地方,哪儿你也没占着。”
雨越下越大,一把伞下面,就是站不下两个人的。
湿发沾在嘴角,许莱利用手拨开,用足够大的声音去对抗雨声,“陈总,您到底关心的事不在这。许封要给我的遗产,能买很多个极度了。更何况,我是你那儿,级别最低的小设计师。”
“所以,你打算拿婚姻换遗产?许莱利,你真的想要那么多钱?”
“想要啊。真到那时候,陈礼安你换个更有实力的老板,不是更简单吗?也不必大费周章了。”
资方给陈礼安打了多少电话,他到底在斡旋什么,最清楚的人莫过于许莱利。弱小的动物,虚张声势喝退敌人,是本能使然。
陈礼安不是在乎那几句气话,跟着情绪跑的人。但奏效的是,她在和陈礼安谈的是,他这辈子都赚不够钱和跨越不过去的阶级。
风很大,雨打到脸上。
许莱利没见过,陈礼安这么阴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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