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处理不完的奏折,先生也对我冷淡的紧,总之我是不愿再坐,解决了漠北我就传位给江尽……”
“不想坐龙椅是么”,蒲听松一根指头抵在他唇上,堵住了他后面所有话,“那陛下就上去趴着吧。”
江弃言一愣,瞬间脸爆红,他轻轻抓住先生袖角,“不……这里不行……这里是…是上朝的地方……”
这地方怎么能……
“方才小弃言还说为师是小弃言的纲,这会子就不听话了?”蒲听松似笑非笑看着他,“自己把袍子撩起来,为师倒要振振夫纲,省的小弃言总是跟为师唱反调。”
不行不行,这太羞了,这真的太羞了!
但是……这种背德的感觉真的好刺激!
江弃言缓缓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松衣带,每走一步脸就更红一分。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面对着龙椅跪下,然后伏低上半身,把通红的耳尖藏在了臂弯里。
他一想到和先生要在这里干什么荒唐事,又想到历朝历代皇帝坐着它威严的样子,就忍不住颤抖。
不行……这真的好羞耻……
刚刚他还坐在这里议事,现在却……
蒲听松始终注视着他,直到此刻才有了动作。
他只感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先生拿起御案上的什么东西。
冰凉触感一瞬即逝。
进……进去了!
江弃言咬了咬牙关,仅存的那点廉耻让他没办法喊出声。
那是一支毛笔,而这样的毛笔,御案上还有很多!
先生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仍旧是温温柔柔的,“给个面子,收回成命?”
“我不。”
“好”,蒲听松看着面前已经只剩个笔尾的两支,又拿起一支,“不给臣面子也行,陛下给自己留点体面?”
江弃言不说话,绷直的脊背上写满了抗拒。
蒲听松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完,他轻呵一声,“好,有骨气,为师的戒尺呢?在陛下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