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人游历归来就办婚礼。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漠北那边一直僵持不下。
早朝之上,江弃言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蒲听松身上时,有些心虚地错开眸子。
他不想再等了,他现在就要出兵亲征漠北,平定边疆之后立刻下诏书退位,然后跟先生美美隐居。
先生肯定会很生气,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事后被收拾一顿,一顿解决不了那就几顿,能怎么样嘛。
江弃言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顶着先生阴沉沉的目光硬是当众说完了自己的想法。
还直接一锤定音了。
群臣自是劝阻,但他不听,先生站起来用眼刀剜他,他只当没看见。
他大手一拍,下巴一扬,“就这样决定,散朝!”
群臣无奈,只好退去,文相留了个心眼,回头看了看,发现帝师纹丝不动坐着,顿时有了主心骨。
他们劝不住,帝师总是能劝住了吧?
帝师要是都劝不住那就甭劝了,回家收拾收拾好准备随驾吧。
大殿里宫人退散,顷刻只剩两人。
蒲听松缓慢捋了下袖子,端起茶杯,专心致志喝着。
江弃言觉得自己有点腿软,他最怕先生不搭理他的时候了。
先生一不搭理他,那准保是生气了。
他慢慢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脚发飘,险些膝盖一软跪地上。
蒲听松终于舍得分个眼神给他,语气莫名淡淡的,“有那么怕吗,站都站不稳了?”
“嗯”,江弃言乖乖站好,微微低头,“先生……”
“腿有点软……”
蒲听松微不可查“啧”了一声,道,“站不稳的小孩,那你坐。”
江弃言环视一圈,发现没有他坐的地方,于是又往前蹭了两步,伸手推了推先生,看先生挑眉挪了挪,他就屈膝矮身跟先生挤一张垫子。
他耳尖有点红,脑袋像个小鹌鹑一样埋在胸前,小小声,“虽然…但是先生能不能不生气。”
“不能”,蒲听松拇指和食指揪住兔子耳朵,俯身凑过去,声音很轻,“陛下长大了,臣管不了陛下了,可是如此?”
江弃言耳朵越发红得要滴血,“你是夫君,你是纲,你愿意管就管……”
“那臣请陛下收回成命,陛下可愿听?”
“我不”,江弃言抬手捂了脸,破罐子破摔,“我反正不想再坐皇位了,天天都要早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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