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郗寂的脖子,使得郗寂不禁怀疑,他的脉搏会出卖他的心跳,进一步出卖他的不安。
除去温热的携带酒精的呼吸,邓念忱一句话都不说,郗寂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他不敢环着邓念忱的腰,不敢抚摸他的后背,他什么都做不了。
喝了酒的邓念忱对于郗寂来说比定时炸弹还要危险,他的神经在不自觉地抖动着、叫嚣着。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害怕邓念忱看见七零八落的酒瓶,看见坐在马桶旁边流泪的他,看见不堪的、不沉着的,颜面尽失的他。
明明他以前不害怕的,为什么突然害怕了,他是害怕邓念忱不屑一顾的嫌弃还是无声绵延的心疼。
郗寂的迟钝带给他致命一击,在邓念忱迷茫着眼睛向前凑,温热殷红的嘴唇近在咫尺,郗寂猛然后退一步,几乎造成邓念忱的踉跄。
他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满怀愧疚地看向邓念忱,看见琥珀里的杂质——不解与失望,不过如此短暂。邓念忱耸了耸肩膀,无所谓一般笑着说:“原本想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看来你今天不想要,就这样吧。”
奇怪的是邓念忱没有急切地转身,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和郗寂保持着安全距离,问:“你要怎么回家。”
对比起来,拒绝别人的郗寂看上去惊魂不定,一边试探性地瞥向邓念忱,一边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用力握着手机,故作轻松地说:“我打个车,太晚了。”
郗寂的眼睛始终不敢放在邓念忱身上,在司机接单之后,第一次看向邓念忱的眼睛说:“你回宿舍吧,司机还要五分钟。”
邓念忱没有移动脚步,没有走向郗寂,他伸出手,说:“手冷,帮我暖一下。”
郗寂迟疑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他的手更凉,他想要抽出来的时候被邓念忱紧紧握着,“我给你暖一下手,下次你帮我暖。”
“好。”
他的心慌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没什么科学上的道理可言,可是站在邓念忱身边,郗寂的恐惧快速缩小着,他亲自主导的分离的日子终究会过去,邓念忱不会讨厌凌乱的,不那么整洁的郗寂,他的害怕浮出水面。出人意料的,邓念忱是率先学会信任的一方。
车窗摇上去,车子渐行渐远,邓念忱依然没有转身,酒精在风中快速风干。他拿郗寂没有任何办法,从很久很久之前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在不联络的时间里,他经受一轮接着一轮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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