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羌对她礼貌笑了笑,又看了眼穆翎,笑意更深,“既如此,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
“不行!”穆翎脱口而出。
这小太子果然不经逗,崔羌轻笑出声,又听见稍显稚气的嗓音响起。
“他……”穆翎半天憋不出个理由,只好对着崔羌道,“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办吗?”
崔羌点头,对谢如意道,“抱歉姑娘,今日在下确实无法奉陪。”
谢如意看着他两有些狐疑,总觉得十分不对劲,但还是维持着淑女形象,福了一礼道,“那咱们改日再约。”
待人走后,穆翎开始把人当空气,自顾自坐在软榻上一个人下棋。
见气氛不对,影卫想着提前去完成任务也不是不行,便悄悄溜了出去,临走还顺带贴心的带上了门。
崔羌坐在榻上另一侧,他看着案上杂乱无章的摆棋,饶有兴致问道,“属下竟不知何时得罪了殿下,不如属下陪您来一局,当作赔罪了?”
“你别说话。”穆翎语气生硬。
“诶。”崔羌叹了口气,“属下为了您连姑娘都拒绝了,您还这么凶,属下真是伤心呐。”???????????????ⅰ???????ē?n?????????5????????
穆翎抬头看他,似在揣摩这话的真伪,就听见崔羌又道,“殿下为何这般生气呢?”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穆翎更加心烦意乱,随口胡诌道,“明明是孤更好,凭什么那姑娘看上的是你。她也太没眼光了不是吗?”
崔羌无声轻叹,认真朝他看了看,旋即一脸真诚,“殿下所言极是。”
第8章
亥时,月朗星稀。
谢府北院厢房的长廊上挂着灯,青石小路直通主殿,殿内也掌着灯。
崔羌从屋内出来,移步至庭院内。
葱郁的花枝越墙而出,淡淡花香飘散开来。
他双手负于身后,身姿修长,沾上了淡淡月光,更显清冽。
一黑影自屋顶跃下,立在崔羌身后,低头复命道,“主子,属下打探到盐运史梁卫的府邸在南源北处。但十分蹊跷的是,那整座宅院安静的出奇,属下翻墙进去时连守卫都不曾见到,只见梁卫一人在书房。”
崔羌慢慢转过身,将视线从天边的夜色转移到影卫身上,问道,“确定是梁卫?”
“已经和当地百姓确认过画像,有人认出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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