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床的材质比市面上我见过的都好,感觉很可能是军用的。
“他只是还不能完全信任我们。”田雨青说。
谭裘骂:“那就由着他们下去?!这地儿没学过风水的也能一眼看出不简单,困龙局的墓哪有那么好探的?这要不是姓路的小子跟着,就这‘泉眼’我们最起码也得找十天。”
听他说到这儿,田雨青皱了皱眉,又掀开帐篷示意私聊,谭裘后知后觉,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们,他立马闭上嘴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田雨青又对我们说:“乖乖呆着,别乱跑。”
等他走了,我马上转头去问何瑜:“你听见了吗?”
何瑜眼里闪着光,他甚至掏出本子和钢笔:“听见了!说是什么困龙局,困龙局是个什么格局?你外公不是有名的风水师吗,说说。”
我说:“你开玩笑的吧?我外公压根什么都没教过我,相宅都是我四哥接的活儿,跟我没什么关系,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何瑜挠挠头,苦恼道:“你真的什么都不会啊?我本来还想问问你这困龙是个什么局呢,结果你什么都不会那底下那么危险,田雨青拉你来干嘛?”
我想说,一下却又犹豫了。
何瑜像是没有发觉我的异常,说:“你别看谭裘那个样子,他能耐也不小,刚才连他都说这个墓非同小可,如果你什么都不会,我建议你别听田雨青的,还是别下去了。他们田家人就那样,为了达到目的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这么一比,我的格局明显小家子气了许多,说到底人家完全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而我却在想什么该不该告诉他真话。
想到这儿,我瞬间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