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懊悔中,既然想跟人交朋友,还想七想八的各种不信任人家,感觉自己跟伍一黎也没什么区别了,真的该死。
于是我说:“我对机关比较有研究,看过很多古代陵墓和军事工程机关图,田雨青觉得我下去应该也能帮上忙,但他骗了我,让我以为我四哥陈肆在这里,从一开始来说,我其实不属于你们的队伍。”
“你研究过机关?”何瑜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生动了起来。
我点头:“研究过,但算不上精通,跟他们那些教授比起来应该不太行。”
何瑜沉默了一会儿,缓过劲来说:“这年头懂机关的人属实不多了,也难怪田雨青就算骗你也要把你带来,话说回来,你也不用跟外头那些教授比,他们学的所谓‘正统’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并不实用。”
后来我俩就在帐篷里侃了许多东西,我也侧面了解到了许多何瑜的经历,从而发现他的生活远比我这种循规蹈矩每天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的要精彩很多很多。
第17章 怪人
闻必录传到现在,在岁月的长河里衍生出来了许多派别,何瑜家就是仍旧坚守老派作风的那一支,老派闻必录的想法依旧很江湖,他们是不允许直系后代考公从事上层文书职业的。
何瑜作为重孙辈的直系,自然也不能去从事那种工作,他从小就跟着叔叔伯伯一起学习老派闻必录的手记方式。
讲到这儿何瑜就给我在本子上写了很多个符号,是的,对于我来说,那些“字”都是符号,它们不像摩斯电码,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也没有任何可以对照的东西,记忆它们只能从小像学习特殊语言一样硬背。
另外,何瑜还告诉我,这种符号没有一个是重复的,也没有一个是无意义的,而他们这些老派闻必录只用这种符号记录事情,除了要传递出去讯号的特殊时刻。
我对奇怪的东西都很有好奇心,我看着那些符号就说:“你能教我吗,我保证不外传,就自己写着玩儿。”
何瑜骄傲地哼了一声:“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家族的秘文,听说是古时候给军队报信用的,这样就算被敌军截下来,他们也看不懂。”
我内心有点失落,却知道这行有很多跟何瑜家里一样的、不外传的东西,何家这样我其实也并不意外,毕竟也是个传统的大家族。
我们又在帐篷里聊了半小时,外面就传回来消息说挖到第五十铲时铲头碰到了东西,和路阿爻说的一样云云,田雨青没来叫我们,我跟何瑜都不太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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