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你哪里来的这东西?”
我很疑惑,怎么难道他不知道柜子里有这么个匣子?
我指指楼上,还不等我说话,就被人用手像拨小鸡仔一样拨到旁边,我被推得趔趄了下,看着浑身冒着烟味的痞子谭从身边走过,他瞥了我一眼:“小孩儿靠边儿站,让你叔叔我看看这是什么。”
妈的,我跟他也就差不到十岁,搁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痞子谭眯起眼睛只看了一眼那匣子,又睁大眼确认了下底部拓印的款,大骂了声:“操,这是真钥匙,这玩意儿他妈的怎么在你们这里?”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能让西南中北四方堪舆师头目在意的能有什么正经东西?要早知道这玩意儿就是他们口中的钥匙,他妈的打死我我都不会选这时候下楼去问四哥。
四哥抬头深深望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很不对劲,我当时还太嫩,无论是思想还是计谋,所以只当他在无声地骂我,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这个眼神怜悯得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我将会遭遇的一切。
痞子谭似乎对鉴赏古董很有一套,他接过四哥手里的玉匣,不知道就从哪儿摸出来一只放大镜,大步流星走到灯下看,堂下田雨青和玉京子也放下了手中的茶,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四哥扯了我一下,低声问:“东西你哪儿来的?”
我冤得要死,连忙解释道:“我房间里那个上了锁的红木柜子,柜子打开它就摆在里面,我解不开,还想问你是不是我外公收来的。”
四哥摆摆手,看着远处的三人吸了口气,在我耳边沉声说道:“小兔崽子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待会儿你一句话都不要说,之后不管他们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