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既然玉匣原主敢用玉这种易碎物作为承载器皿,那他必定有别人不敢砸碎这匣子的绝对信心,所以为什么他会那么笃定,几百年后的人得到了匣子后却不敢暴力拆卸呢?
我想起来一个案例,以前看外公收藏的古代墓葬构造图时,有些墓主人为了防止陵墓被盗墓贼暴力强拆,就会在最外层的墓墙里灌上一层煤油。
造墓的工匠在墓壁上打出来很深的沟壑,再把极为活泼的金属压成火珠放进油里贮藏,墓室内部空气稀薄,一旦墓室被破坏,外界的空气倒灌进墓室,这种活泼的金属就会自燃爆炸,被烫到至少能脱一层皮。
这是最基础的机关,我又抬起玉匣看了看,心说这不会就是煤油之类的东西吧?也不是没可能,如果玉匣主人手段够狠,为了不让多余的人看到玉匣内的信息,他完全可以制造那样的机关炸毁玉匣。
我不准备自己瞎琢磨了,反正不管怎样,匣子肯定不能用蛮力开,我翻开手边的扁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排工具,有由细到粗排列的铁丝,也有弯成特殊形状的线,小钳子、比普通型号要迷你很多的螺丝刀。
这些都是我从小到大根据遇到的机关锁总结概括下来的特殊工具,这世界上出现过的小机关,基本上没有这些工具打不开的。
我用最细的丝线探进上端的锁孔,同时将耳朵紧贴在匣子上听动静,丝线大概进到一公分时就碰到了东西,我轻拨丝线,闭上眼开始听锁孔内部的响动。
刚听了半分钟,心底就一沉。
我意识到,在我这十几年的研究历程中,从没听过这种机栝的声音,记忆里更是找不出和其相似的声音,我可能要问问四哥,看他认不认得这只匣子。
说干就干,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玉匣出了房间,一楼只坐着那个田雨青和玉京子,两人在闲聊喝茶,大胖子不知道哪儿去了,四哥仍在主位上用茶水淋他的茶宠。
我攥着玉匣下楼,躲在屏风后冲四哥招了招手,四哥放下茶,我便把他拽到屏风后,从背后拿出匣子。
“你这个是什么年代的匣子?”我问。
四哥看见那匣子的刹那间突然呆住了,他是真正的怔住了,随后瞳孔都瞪大了几倍,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玉匣,在微微颤抖的手里上下翻看。
我看着他的反应更加奇怪了,心说我外公不知道带你见识过多少好东西,比这好几倍的文物你都去近距离鉴赏过,这一个破盒子就把你馋得走不动道了?
四哥拽住我,声音意外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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