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生了畏缩之意,甚至想丢盔弃甲地告诉他,是另外两个Omega嫉妒他才这样说,他是无辜的。
他咽了咽口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从他身前走过,身姿挺拔,连头发丝似乎都嘲笑着他们的懦弱,而他们在炽亮的灯光下,不得不佝偻了腰身来遮掩肮脏的内心。
从身姿、神色和气势上看,真叫人分不清谁是施害者,谁是受害者。
……
桑也说完,没有再施舍给这几个Omega任何一个眼神,神色淡定地在他们灼灼目光中穿过,走出船舱,来到开阔的二层甲板。
不知道是因为年纪上来了,还是应酬太多劳累了,他现在对以前热衷的宴会感到疲乏,比起热闹非凡的舞池,他更喜欢宁谧的房间。
这两年他很少参加各种宴会和派对,今天的游轮宴会本来也是拒绝的,但林肯先生知道他要回国,三令五申要他必须到场,算是他的饯别宴。
桑也知道其实就是个借口,现代社会又不是过去,飞机十几个小时就能到,更何况他又不是回国就一去不返了;但林肯先生盛情难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推辞,只好来了。
他倚靠在舷墙上,目光自然垂落在冷蓝色的海面,左手拿着的手机中传来友人凌星的声音:“我外语不好,不知道那几个人叽里呱啦是在说些什么,但我听你的语气,他们在说你坏话?”
凌星从酒吧驻唱一路走到正式歌手,嗓音条件必然是极为优越的,即使因为信号差而夹杂上电流声,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感到愉悦。
“嗯。”
桑也平静回应。
他那用凌星的话说来是“鬼斧神工”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杂质,刚才说话时还有些凌冽之色,现在放松下来,肌肤宛如白瓷,线条流畅柔和,简直称得上女娲毕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