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气笑还是预示我即将遭殃的阴笑,不过第六感催促我赶紧做点补救。
我反应很快:“两次也行。”
屈温把我刘海撩上去,亲亲眉骨,温温柔柔地笑:“好。”
为什么更想跑了?我紧张地咽下唾沫,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刀伤没好,我哥右手缠着绷带不能沾水,左手也有轻度擦伤,不想裂开的话扩张得我进浴室自己做,这是我头一次给自己弄,很多细节流程搞不清楚,得我哥在边上指导。
我脱光跪在瓷砖上背对他分开腿,没多想别的,只觉得这个姿势可能更方便。简单冲洗过后,我把油倒在手上抹匀,甜腻的水蜜桃充斥鼻腔,一个人做扩张对新手来说果然有难度,费老大劲才插进半截手指。
我又在调整姿势,试图从数学角度计算怎样跪能更省力,琢磨半天想起屈温在后面好久没动静,我不方便回头,只能无助地喊哥。
叫到第四声时嘴被捂住,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上后背,热气喷进颈窝,我哥让我别叫了,他把我手腕拽到墙上反扣,马后炮这时候说还有个方法不用手指也能扩张,我怨他不早告诉我。
他贴我耳朵:“就是有风险。”
瓶盖再次打开,这回倒了很多,本来还剩大半瓶,扔回地上只剩一点瓶底。冰冷的油淋进我股间,可涂油的触感怎么也不像是手指。
我身体一僵,他该不会全倒——
滑腻的肉头顶着肛口周围一圈转动,我胳膊汗毛竖起一片,说不清是出于紧张还是兴奋,我蜷起脚趾,想把腿合拢些,但我哥不知不觉卡进我身后,我合不上,也逃不开。
屈温咬住我颈侧,牙尖浅浅镶进肉里,“放松,让哥哥进去操你。”
我不想承认屁眼会不知廉耻地主动流水,自欺欺人那都是我哥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