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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了之型——立刻马上往嘴里塞点安眠药,睡到我哥把这事儿忘了再醒。
……太蠢了。
我认命地无声大嚎,壮士赴死般跳下床。表上时间过去十分钟,那一千多字屈温肯定早看完了。
开门前我闭眼祈祷,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希望我哥是感动到昏迷,而不是正站哪儿等着揶揄我。
“……”
“……”
四目相对,我哥屈起的食指停在半空,我手扶在门把上,好不容易忍住逃回卧室的冲动,眼神心虚地飘向地板,脸颊好像在发烫,希望没有变红。
“看完了?”
一阵细风从耳畔掠过,我被托着下巴强行抬起头,屈温不说话,嘴角扬起微妙弧线,好在看不出往日戏弄我时惯有的邪恶坏意。
他微微低下头靠近我,呼吸像蒲公英抚过,鼻尖轻蹭着鼻尖,我掉进他灌满湖水的双眼,里面是毫无杂质、澄澈的爱。
我忽然又不再后悔。
我在信里头写,你是我看向外面的第一双眼睛,假如有天你看不见了,我就把眼角膜还给你,你要继续用那双眼睛记录我,记住我,下辈子还要找到我。
他肯定读到了,他知道我喜欢。
我想再靠近一点和哥哥接吻,但被他用指尖抵开,屈温带我向后靠到墙上,一开口声音是哑的:“宝宝,没有别的生日祝福跟哥说了?”
信里那些不够,他还想听什么?我想半天,迟疑道:“生日快乐?”
“不对。”
“事事顺遂?”
“不对。”
“平安喜乐?”
“……再错哥要打你屁股。”
靠,有天理吗?
我捂住屁股,不敢随便说话。屈温不着急,只揉揉我耳垂,安静地等我回答。他挂着恬静的笑,我没法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明明是相似的五官,怎么18年也没有看腻,他是不是在我出生的时候,或者更早之前给我下了咒?
我情不自禁说出那三个字。屈温动了,落下的不是巴掌,而是从眼睑开始,一步步蛊惑我坠入情海的细密亲吻。
距离上一次做爱过去太久,从墙上亲到床上,谁都有点把持不住,但自打我知道我哥少了颗肾,就总觉得性事做多对他身体不好,临门一脚我拦住他,不知死活地建议,要不今天做一次得了。
我哥仅用0.01秒听出我的弦外之音,我无法判断他冲我笑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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